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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时间:2024-09-19 20:12:59

护士来给我换液的时候我,我又好好问了下,得知我肩胛骨处的伤看着吓人,但其实没有伤到骨头,只需要一点时间愈合就行。

最该害怕的是发烧的事,因为剪刀的锈引起的,让我一定踏实住多输几天液。

我选择了听护士的话,家里是回不去了,没有后盾,我更应该照顾好自己的身体。

可是两天后,我们这层楼的病房突然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。

我凝神听着,手下意识的抓紧了被角,因为这声音听着很像我妈的。

我突然想到了两天前爸爸给我发来的信息,他问我去哪了,还说舅舅被我踢坏了,现在在医院抢救呢。

我急忙锁好了病房门,一直到了护士来换液的时候,我表现的很好奇的问下午发生的事情。

护士眼里闪过一丝不屑悄声说:“下午来了一个男的被踢坏了那玩意,在县里治不好,说来市里看看,但是我们只是医生又不是神仙,他那个地方是不能要了,这不,他家里人一听疯狂的辱骂我们废物。”

我颤抖的问病人叫什么。

护士虽然诧异的看了我一眼,还是小声说道他那名字还挺罕见,姓史呢。

护士走后,我急忙锁住了病房门,还慌张的找东西把门抵住。

我妈妈她们一家就是姓史,所以我跑了半天,现在反到和他们住在了同一楼层。

我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,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。

我急忙跑到病床上把手机调成静音,又听见外面传来斥责声:“你谁啊,无缘无故进我们病房干嘛,出去,出去,赶紧出去。”

一连好几个病房都传出赶人的声音。

我虽然看不见外面的情形,但第六感告诉我这就是我家里人在转病房找我呢。

听着声音越来越近,我看了看六层楼的高度,着急的恨不得跳下去。

就当我无措的时候,走廊里传来护士警告的声音:“回自己病房待好,在找事我们要喊保安了。”

哪怕我的门把手按了按,我也长舒了一口气。

走廊里的脚步声消失,又彻底恢复了安静。

但这份安静对我来说就像是深渊巨口,我怕的一心只想离开。

天色一点一点的暗了下去,输完最后一瓶液后,我委托护士给我开了三天的药并帮我拿了过来。

凌晨三点,我收拾好自己,拿上药悄声的走了出去。

不敢坐电梯,特意走的楼梯,但我没想到幽暗的楼梯里竟然冷不丁的站了个人。

我被吓得心脏就要跳出来,楼梯里的人却拿出烟要抽。

我正要松口气以为是出来抽烟的人,打火机亮起的时候我才看清阴森的男人正是我的小舅舅。

我正要惊声尖叫,小舅舅很快的跑上来捂住我的嘴。

随后我整个人被他抱了起来,狠狠的向下拖拽。

恐慌在我的心里无限蔓延,但看着满目狰狞的男人,我没有一点还手的机会。

深夜的楼道里空无一人,没人能救我,我只能绝望的眼睁睁的看着他把我带到了地下停车场。

隐蔽的角落里他给我的嘴贴上了胶带,又拿绳子绑住了我的手脚。

期间,我也曾挣扎反抗,可男女力量悬殊,我甚至跑不出去一步。

做完一切的小舅舅阴狠的看着我,又狠狠扇了我几巴掌:“他奶奶的,你这个贱人竟然敢毁了我,你也别想好过。”

他一拳狠狠的打向我的肚子,我被打的跪倒在地,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。

小舅舅还想动手,一辆车急急的开了过来停在我们面前:“行了,先把人带走,别一会被人发现了。”

是妈妈的声音,她会开车还是前年我花钱给她报的驾校。

我看见不远处有监控,我不知道现在有没有人在看,但那是我最后的希望。

所以在小舅舅开门的时候,我又用头撞了他一下,蹦到了监控下面。

可是还不等我路面,小舅舅就把我拽了回去。

他钳制住我的后脖颈,把我的头狠狠撞向车门:“这么喜欢撞,让你撞个够!”

他没有留手,用尽了全力,我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,他这才打开车门,把我丢了上去。

妈妈开车把我带回了老家,车子停稳后,小舅舅粗暴的把我放进了筐子里。

姥姥家有个专门存放粮食的地窖,他们把我运到了地窖里。

原来对我还算慈祥的姥姥,此时满脸怨恨的看向我:“当初你妈生下你来,我真不该心软劝你妈留你一命,就该把你扔到旱厕里溺死。”

“你舅舅本来已经相好了媳妇,房子我们也有,就差一辆车了,本来是喜事,让你这个搅家静搅的什么都没了,我的命好苦啊!!!”

我嘴上贴着胶带,根本说不出话。

只能任由姥姥用绳子把我栓在柱子上,痛心疾首的在一旁哭诉,说她的儿子完了,她们史家要绝后了。

小舅舅以十分怪异的姿势走下了地窖,怒斥了姥姥一声让她赶紧滚。

姥姥走后,小舅舅撕开了我嘴上的胶带,他问我知不知道自己毁了他!

不等我说话,按捺不住脾气的他抬手狠狠扇我。

我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,被吓得完全失了智,腥黄的液体顺着我的双腿缓缓滴下。

愤怒,惊恐,羞辱压得我抬不起头。

妈妈紧跟着走进了地窖,嫌恶无比的看了我一眼,随即也带着十二分的小心冲舅舅开口:“你消消气,别真把人打死了,到时候就嫁不出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