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刚刚在警察局里,吵着要让我坐牢,又听到互殴有可能要留案底,
和李云抱在一起哭嚎着说那就算了的人,不是他们一样。至于李云,
她的那些收藏夹可是收藏了不少考公务员教资的学习资料。李云罕见地没有附和老嫂子的话,
但我不打算这么放过她。我凑近她的身边,老嫂子就警戒地上前,“干什么,
警察局门口还想动手吗?!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天理了!”我笑了笑,
“当然是有王法有天理了,没个人都要为自己的做法买单,李云,你说是吗?
”我用口型比划出“油”这个字,便看到她的眼底满是惊恐。
老嫂子一把扯过惊魂不定的李云,充满敌意地嚷嚷着,“没天理哦,
竟然有人光天化日下恐吓我女儿。”恐吓?太大惊小怪了。我只是有理有据的找法院上诉了。
福崽的爪子被包扎好后,我把它带回了家里,和奶奶打着视频电话。“奶奶,
你看福崽吃的多香,就等您好了回家呢,这次您可不要推拒了,先和我住一段时间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