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砚抱着我的骨灰盒,失魂落魄地回到家。林晚迎上去,泫然若泣。“阿砚哥哥,
姐姐还在和你赌气吗?我不要她给我做宣传了,我只想你们好好的。
”沈砚的眼神空洞又麻木。“她死了。”“真的?”林晚眼中闪过一丝兴奋。
但她很快控制住自己的表情,捂着嘴后退一步,故作惊讶。“那真的太可惜了……”说着,
她又挤出一滴假惺惺的眼泪。我厌恶地移开眼。我活着时,她每天来我家,
都是这么辣眼睛的绿茶样。可没办法阻止。因为沈砚把家中的密码锁,设成了林晚的生日。
林晚楚楚可怜地看着男人。可沈砚这次没有再哄她。他用手抚掉林晚的眼泪,
声音却冷的像冰。“晚晚,人真的能对自己的情敌,那么大度善良吗?”林晚瞪大了眼睛,
张了张嘴想解释。可她还没来得及说话,沈砚就走过她,进了自己的卧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