鼠玲带着她来到一栋标着北区十三座山的金属楼前,三角形的高楼,
有二十座透明玻璃的升降机械。她们来到标号12的升降机,直接到达了顶楼。
升降机打开门后通道后出现一扇木门,明显顶楼只有这一户。打开木门走进去,
全屋是木地板,全屋的墙壁以及天花板也是原木色的木板铺就,看起来很舒服。
四个落地的窗户将房屋照得通亮,开方式的厨房在右手边,
里面除了厨房灶具其他都空荡荡的。三间房屋里面也是空荡荡的,
里面没有任何摆放的东西。从客厅的木梯上去,有一个阁楼,阁楼的门推开,
就是一片大约百米的大草坪。凤姒越看越满意,按她熟识的换算方式,
这顶楼大概两百平左右。鼠玲带着顾主看房,看见凤姒脸上的神情,
特别上道地介绍道:“这里位于山顶独层的房屋,房屋一共三室两厅带厨房和卫生间,
独带阁楼和山顶的草地,报价一千六百六十五万钱币。”凤姒嘴角抽了抽:“有得少吗?
”鼠玲:“不能哦,这已经是这栋房屋前主人给出的最低价,我是看你顺眼,
都没报高价呢。”凤姒犹豫:“那能分期付吗?”“什么分期?”鼠玲不懂,
她看到了凤姒脸上的神情,有点心动又有点心痛。
看人无数的鼠玲知道顾主不像拿不出钱的模样,继续说道:“这栋房屋才刚挂出来不久,
接下来还有五个客人提出看这层房,很抢手哦。”凤姒想了想,
还是问道:“有别的小一些的独层房屋吗?”鼠玲诚实的摇摇头:“没有,
只有这是独层,而且还自带山顶的草地呢,其他房屋面积和价格比这更贵。”还更贵?
鼠玲凑近,悄声的对凤姒说道:“我偷偷告诉你,前主人住在这里,怀了七胞胎呢,
房屋住不下幼崽才搬走!这可是很难遇的福地呢,要是把这个消息放出去,
房屋的价格肯定要翻倍!”凤姒转头看了眼这栋房屋,很喜欢。住在这里,
没有邻居打扰,更方便她隐藏真实的雌性身份,不然她一个雌性,落在雄兽亚雌堆里,
整天被兽盯着,难免暴露了身份。玉佩当都当了,钱花都花了,
再有心理负担也是在为难自己而已。最后,凤姒还是购买了这栋房屋,因为她是亚雌,
甚至都不用去身份验证,直接在网上付款刷脸指纹,就能得到了房屋的挂脸登记。
鼠玲成交了一比大生意,心情愉悦的送了凤姒一套新的声纹锁,便开开心心离开了。
整栋没有任何家具空荡荡客厅里,只剩下了凤姒一个人。没有人了,
她盘腿直接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壁上,这两日惶惶不安的心,
在终于拥有属于自己家的地盘变得安心了。逃命似的赶路,自穿越到现在从来没熟睡过,
熬到现在心神一放松,双眼便缓缓的闭上,睡着了。……一列黑鹰在高空飞行,
其中中间的黑鹰背上,坐落着一座精美的舰型房屋。
“这里三十二个都没有您要找的雌性?”带着苍城全部的未婚红发雌性追上来的鹰空,
脑海中闪过后面车厢里的红发雌性,
脸上的神情无比沉重:“我将苍城以及周围城镇的红发雌性都找来了,
难道还会有我找不到的躲藏地点?请少主给我她的画像。”螭桀背靠着座椅,
修长的手指在扶手上轻弹,眼底闪过一抹危险的光。那天夜晚他的精神力有些絮乱,
她的脸很模糊,只能记起她霸道的信息素,如暗夜里炸开的烟花,
令人眩目又惊艳到难以忘怀。也许……有关于他独属的雌性,
在等自己亲自前去寻她。螭桀垂下眼眸,思考时的金色眼眸掩在长睫下。这时,
带在他手上的黑色通讯器闪了一下,用的是军方通讯线路,红光刺眼的一闪一闪着,
打断了螭桀的思绪。他打开光屏。面前突然出现了一群飞翔中的白鸽,栩栩如生。
为首的白鸽瞳孔惊疑不定,在见到通讯居然被接通后,面色稍缓,
但是声音急促:“少主,三少主落败于北荒炎虎的少主,
退居百米外的峰山山脉后被北荒那群蛮兽围困,请求救援!!”“传我命令,
让流山附近的第二棕熊部族立刻前去支援。”螭桀皱眉按灭通讯,
再次看向鹰空:“让人留意主城,有雌性会拿着我的身份玉佩前来。
”鹰空瞪大了双眼:“……是。”——贴身的,能调动您私军的玉佩您居然给了!
鹰空震惊,但鹰空不敢提出质疑。“她也许已经离开了苍城,扩大范围找人打听,
找到她。”螭桀不着痕迹地掩下眼底的情绪,冷声对鹰空说。
鹰空似是没料到了少主的再次出声,看来这个雌性在少主心中很重要了,
他神色恭敬地应道:“属下一定尽全力。”这次他是不敢再保证了,
毕竟没有雌性的画像,真的很难找到那个‘真人’。鹰空目送远去的少主,神色深沉,
背上栽着车厢的黑鹰飞近,“大人,背上的雌性怎么办?”“还能怎么办?送去主城啊。
”鹰空不在意的摆摆手:“刚成年的雌性,都得去盘天城祭祀殿,
由大祭祀主持的兽神赐福典礼,你本来只是‘护送’她们过去,懂?”少主看不上,
暗中劫持雌性这件事就不存在。机灵的下属秒懂:“是,大人,
属下必定安全护送各位雌性到达祭祀殿。”……等凤姒醒来,
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,饱饱的睡了一大觉。醒来的第一时间就是洗漱,
她按照昨天的记忆找到卫生间,一进门,先应入眼帘的是,
靠窗边摆着一个矮矮的大木桶浴缸。淋洒与马桶还有洗手台,全部都是青石制作而成,
颇有种现代农家的感觉。没有购买洗漱用品,凤姒只能先冲了个凉水澡,顺手洗了衣服,
重新穿上了一套干净的灰白色长裤长衣。发丝打湿后一屡屡垂在身后,面容很是冷艳,
只是头发完完全全的变成了黑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