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才知晓,一年前那次不是意外,而是刘氏有意而为之。她给顾烨下药,
本意对我们抓奸在床,好将顾烨赶出侯府,顺带侵吞我的嫁妆。可我没喝带药的酒,
挣扎间跑去了别处,所以她扑了空,更没想到事后我与顾烨三缄其口,谁都再也没提过。
知晓真相,我气的手抖:“我自从嫁入侯府,也算尽心竭力,绫罗绸缎,山珍海味,
我都拿来孝敬你,你竟然暗算我,想我身败名裂。”“那些有个屁用,
你从不肯将嫁妆全都拿出来置办侯府,我们偌大的侯府也是需要脸面的,你抠抠搜搜,
这三年让我在外头丢了多少脸。”刘氏非但觉得自己没错,甚至还怒骂我小气。她也不想想,
这些年,她穷的叮当响,那些华贵衣服首饰都是谁给她置办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