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.再醒来,是在医院。我转身,压着胃部细细密密的疼痛蜷缩进被窝里。下一秒,
被子猛地被掀开。陆深一把将我从床上拽起。动作幅度过大,牵扯到刚刚动手术的伤口。
钻心的疼痛让我脸色苍白,豆大的汗珠开始从额头冒出。“林冉,你又骗我!
”“医生说你只是胃出血,就像林阮说的,你根本没有酒精过敏症。”林阮撒谎,
所有人都信。我说什么,他们都不信。我忍着胃部痉挛,咬着牙强撑最后的尊严。“陆深,
非要我死了你才能放过我,是吗?”我从前患有严重的酒精过敏症。可是寄养期间,
为了赚钱我拼命找工作。白天上学,晚上夜店卖酒,这是来钱最快的方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