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还用指甲掐惜惜小姐的脸。”“她把惜惜小姐的舌头拔了下来。”“他们,
他们还侵犯了小姐。”所有人都互相揭短,只为了能让自己活命。妈妈冷笑着拿起刀,
在沈梦身上重复了一遍她对我做的事。沈梦哀嚎不止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,只是不停地抽搐,
浑身上下血肉模糊。有人吓得跪地求饶,宴会厅里弥漫着一股尿骚味。可妈妈早就发了狂。
管家见拦不住妈妈,便干脆让人给妈妈帮忙。屋里先是响起此起彼伏的惨叫声,
但很快就归于平静。沈梦趴在地上,抖若筛糠。高跟鞋一步步朝她逼近,
她也一步步往后退却。可她瞎了眼,根本分不清方向。猝不及防,小腿被狠狠地踩住。
“怕了?”妈妈用刀子割开她的粉色小礼裙。许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
沈梦喉间发出“嗬嗬”的气音,把额头撞向地砖,磕头磕得“砰砰”响。妈妈的手却没有停,
刀锋一路滑到沈梦的脖子。“你说,惜惜当时是不是也很害怕。”“她那么善良,
那么期待与你相见。”“可你却那么残忍地对待他。”妈妈始终保持着微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