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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扔下车，拿起卡片。

不会有错，图p得很过分，但确实是钟萌萌的脸。

「清纯大学生萌萌，19岁，可为您提供各式服务。」

我收起卡片，咬牙切齿。按照平日里的习惯，这个点我不会回家。她确实有可能背着我做些别的。

那个男人已经消失在楼道里，我跟着上楼，准备捉奸。

一路跑到五楼，人没看到，但难闻的酒气还未散开。

我没心思听墙角，直接拿出钥匙开门进去。

钟萌萌在客厅，本来是半躺在沙发上，看到我「唰」一下站起来。

「阿杰，你怎么回来了？」

我推开她，直接往房间里冲去。

「那个男人呢？」

「谁？」

钟萌萌跟在我身后装傻。

我掀开被子，探了床底，打开衣柜，都没发现男人的踪迹。

奇怪，难道人不在这里？可是这股若有若无的酒气，一直都在。而且钟萌萌的脸色红润得很，一看就有问题。

钟萌萌拉住我袖子：「阿杰，你突然回来，该不会还是在怀疑我吧？」

她看上去气得不轻，直跺脚。

「你这么不相信我，我们分手算了！」

我没抓到人，气势弱了下来。只好从口袋里掏出卡片扔了过去。

「那你解释一下，这个是什么？」

钟萌萌接过小卡片，愣住。

「这人……是我？」

「难道不是吗？」

钟萌萌摇头，眼中含泪。

「可是我从来没有穿过这件衣服，也没有拍过这种照片。而且，这人p得都变形了。」

她很是惊慌：「阿杰，是不是我被人整了啊？」

我眼皮一跳，刚才被愤怒冲昏了头。现在静下心来想想，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。

钟萌萌突然想到了什么，指着卡片。

「会不会是那个老张搞的鬼？」

我皱起眉：「你不是说他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吗？」

钟萌萌眨了两下眼睛。

「我怕你生气，就没说实话。他一直缠着我，有一次我给他发了一张照片。」

她拿出平板，划了半天的聊天记录，翻到了几个月以前的一条。

「你看，这张照片，是不是卡片里这个？」

还真是，虽然穿的衣服不一样，但是五官神态是差不多的。

我反应过来，大概是老张用了换脸软件，把钟萌萌的脸p在了别的女人身体上。

「这个老变态，我本来想放过他。他这样搞的话，我要报警了。」

钟萌萌拦住我，摇头。

「本来只是小事，你一报警反倒激怒了他。这些照片就都流出去了，他肯定会到处造谣的。」

我被气笑了，现在知道照片流出去不好，当初聊骚的时候，怎么没意识到？

「不报警，这些小卡片照样流得到处都是。而且，我刚刚还看见有客人被吸引过来了……」

钟萌萌抬起头，不敢相信。

「真的有人来了？」

「是。」

虽然不知道那个男人后来去了哪里，但可以肯定，那个人打的就是钟萌萌的主意。

「那可怎么办啊？一直有人来骚扰我。」

钟萌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
「早知道就不发照片了……呜呜……」

我看得有些心疼，哄道：「好了，先都听你的，我不报警。」

钟萌萌抽泣着，凑近我耳边。

「阿杰，你能不能再帮我一次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