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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时间:2024-09-14 15:51:26

儿媳听我这么一说,立刻急了。

“妈,你不能这么自私,明明都说好了卖房的这会又反悔了。”

“你让我怎么和儿子交代,他还等着卖房的钱买电脑呢。”

我一听儿媳说我自私,心中的怒火不自觉的升起。

这些年来,为了这个家我起早贪黑做小吃生意补贴家用。

儿子和儿媳冬暖夏凉的待在空调房里时,而我却在酷暑天一碗碗卖着米线。

只为了攒够他们的一件又一件的新式家电。

而我的老伴周士斌在哪呢?

他嫌摆摊丢人,白天打麻将,晚上去广场跳舞。

潇洒肆意,享受退休生活。

而我一届农妇,哪里有退休金呢。

只能勤勤恳恳的做着小本生意。

却落得他在手机里记录着,幸好娶的不是他当年的白月光。

否则这些年来跟着他吃苦受罪,他只会更心疼。

我手插在口袋里,握着那部旧手机。

“这房子我不卖了!让你爸回来,我要和他离婚。”

“妈,你胡闹什么呢?”

“你是不是老糊涂了?这一会不卖房子的又要爸离婚?”

“我喊周伟过来,真是受不了你!”

儿媳妇听见我的话,顿感莫名其妙,也发起脾气来。

她站在门框边,打电话给我儿子。

“老公,你妈突然改了主意房子不卖了还要和你爸离婚!”

电话那端传来儿子高昂的声音。

“什么?我妈在搞什么?不是都说好卖房给我还车贷吗?”

“你稳住妈,我这就请假回去。”

儿媳妇挂了电话,一脸不悦。

“妈,你儿子等下回来,这闹的是什么事啊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你爸呢?”

“他一早就说,今天有跳舞演出估计要晚上才能回来。”

我点了点头,没再接话。

旧手机里记录着,周士斌所谓的跳舞,美其名曰为老年生活添加色彩。

锻炼身体不给子女添麻烦,其实不过是他冠冕堂皇的借口。

他的舞伴就是他一直以来心中念念不忘的白月光。

因为她喜爱跳舞,他也报了老年舞蹈班追随着她。

我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周士斌。

打了好久,都没人接。

可却在十分钟前他发送了一条朋友圈。

视频里周士斌手搭在白月光腰间,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。

两人跳着优美的交际舞,宛如一对相恋多年的恋人。

我想起他空间里记录着。

2003年5月15日。

【又和你在舞蹈的世界里相遇,我感恩上天。】

【即使我们不能在一起,在舞蹈的世界里有你陪伴我已然知足。】

我关上手机,眨了眨眼,看向儿媳妇。

“你给他爸打个电话,说家里有急事让他也回来。”

“妈,我不是说了爸交代他跳舞去了晚点回来,这会打给他,他会生气的。”

“给他打!”

我声音陡然拔高,怒火让我的手都在微微颤抖。

一直是这样,在这个家,周士斌永远高高在上。

即使他的工资从来没有为这个家付出过一点儿,儿子和儿媳妇都对他毕恭毕敬。

而我把所有赚来的钱,几乎都花在了儿子他们一家身上。

换来的不过是他们认为的理所应当。

我一直就只是这个家里低等的赚钱奴仆。

儿媳头一次看见我发火,嘴里嘀嘀咕咕的。

却还是战战兢兢地打了电话。

没几秒钟,手机那头被接通。

周士斌苍劲有力的声音传来。

“喂,什么事啊?儿媳妇。”

“爸,妈不太高兴让你赶紧回来家。”

儿媳妇说着眼睛朝我瞄了一眼,接着小声的说道。

“爸,妈刚刚说房子不卖了,要和你离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