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了。明明是叶桓说他车祸伤了身不能同房,我才过了三十年的无性婚姻。
到头来不能生育却成了原罪,成了我一个人的错,全都压在我一个人身上。
我把叶桓的家人当成自己的家人,把他的父亲当成自己的父亲。可是到事上的时候,
他们却把我当成了外人。往我的伤口上一个劲地撒盐。这时我才懂得了,
进了一家门也不一定是一家人。说再多也没用,谁能跟一个死人争对错呢?
和叶家人不欢而散,我浑浑噩噩地回到和叶桓的家。小思见我进屋,忙站了起来。他看着我,
眼中带着一丝歉意。叶思是傅思柔的孩子。彼时,傅思柔刚刚丧夫又醉心于搞设计,
一点都没有照顾孩子的心思。她执意在孩子最需要母亲的时候出国深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