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,我还是没有陪着云初踏青放纸鸢。也没有吃下那块他亲手做的百花栗子糕。
听春荣转述,在我走后,他还是静静地站在那里,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的背影,
直到我消失不见,还是一动不动。又是一年之春。从春到冬再到春,我都没有再召过他。
这是为他悉心安排,寻了不少名师为他教导。在他秉烛夜读的时候,
我也只远远的在阶下看着窗后的人影。按照名门世家大族培养继承人的方式培养云初。
给云初安排了和皇子们同一个翰林大学士讲课,复杂繁冗的礼仪教习,
和一系列可以让他融入京中名门圈子的技艺。从琴棋书画到拉弓搭箭,君子六艺,
一艺不缺的练。云初每月的行程安排的比我的还要满,
再年轻再有精力的人都可会被这些繁冗的东西给逼疯。比如婉仪。
但云初真的就像我当初对楚易安提出的要求的那样。听话乖巧的像是个没有主见的娃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