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的愤怒,并没有让她们停下手。
杜媛媛的目光反倒变得更加狠厉,她一把拿过200摄氏度的卷发棒,毫不犹豫地烫在了我的大腿内侧!
“哎呀,我好害怕呀。”
那根卷发棒在我的腿间来回翻滚,随着肉被烫熟飘出来的烤肉味弥散在空气里,她们肆意的发声大笑起来。
“我看你真是想当段夫人想疯了,他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妻子想情妇一样的藏在这里?以为,你只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人,没想到你原来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狗。”
“看看你这个腿间一有东西就饥不可耐的样子,谁知道你趁段少不在的时候跟哪个男人苟且过?还敢说肚子里是段少的孩子,真是可笑至极!”
我的脸色惨白如纸,眼看着这根卷发棒要往我的肚皮上烫,我彻底慌了神:“我没说谎!”
前几年,段亦湛强逼着我和他领了证。
就是要我活着做他的人,死了做他的鬼,生生世世都逃离不了他的身边。
“你要是不信,就给段亦湛打电话对质!他患有少精症,我肚子里的孩子不论是他还是段家都无比重视,你只不过他用来让我吃醋的一颗棋子。再敢对我下手,小心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!”
本来段亦湛就将我看得死紧。
我怀孕之后,他更是为了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不知道喜极而泣了多少次,从那一刻开始,我就成了他毋庸置疑的绝对逆鳞。
谁要是敢摧毁他唯一能做父亲的机会,他绝对有本事成为那个人的终生噩梦!
可我的话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震慑作用。
“事到如今你还能大言不惭的说出这些?既然你爱做梦,那我就打到你梦醒!”
她们把我死死摁在地上,滚烫的卷发棒毫不犹豫地烫在我的肚皮上,撕心裂肺的痛感简直让我生不如死。
阵阵白烟升起,杜媛媛放下卷发棒的时候我的肚皮早已经是触目惊心。
只见被烫过的地方已然开始流脓泛白,俨然是被烫成熟肉的状态!
我努力睁开眼睛去看留在我肚皮上的痕迹,却在看清的那一刹那如坠冰窟般全身发抖起来。
她们在我的肚皮上,明晃晃的烙下了一个大大的“贱”字!
杜媛媛兴奋的笑起来:“古代不都是给罪人烙印的吗?你们看我聪不聪明,一个贱字不仅烙在了母体上,还代表着她肚子里的是个贱种,简直一举两得。”
我涕泪横流,近乎崩溃的恨恨瞪着杜媛媛:“你们一定会后悔的!”
她的眼底骤然迸发出恶狠狠的光芒,将沾满血腥的卷发棒举到我的眼前,“这么看着我干嘛?你听说过盲妓吗?”
“她们被人弄瞎了眼睛去伺候客人,我记得你也是个被段少赎出来的女人啊,那我今天就让你重新找一找当年的感觉。”
我还没来得及反应,眼睛上就传来一阵剧痛!
眼球被烫得滋滋作响的声音止不住的往我耳朵里钻,我发了疯一般忍不住咆哮起来,绝望痛哭。
“难听死了。”
杜媛媛嫌弃的甩了我一巴掌,她捡起了段亦湛摆在客厅的钓鱼竿,将鱼钩连同鱼线一起塞进我的喉咙里。
下一秒,她猛地一拉,我的喉咙就被彻底割成了两半。
我趴伏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,她们轮番踹在我的肚子上,要我滚远一点死,别脏了她们的鞋。
在她们惨无人道的折磨下,我的肚子开始剧烈绞痛,身下忽然涌出一股热流。
空气里的血腥味越来越重,杜媛媛的小姐妹高喊一声:“好多的血!她肚子里的那个小贱种,是不是马上就要不行了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