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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时间:2024-09-11 23:03:11

很快这个想法得到了证实,姜超然耷拉着脑袋坐在铁凳上。

我妈急的直转圈。

“你真是反天了,拍个视频怎么了,又不能掉块肉!那可是你弟,亲弟弟!你就让他挣点钱不行吗?”

我一动不动站在原地,紧握住她飞过来想要打我的手。

“这叫偷拍,非法传播隐私!你这么乐意被拍,怎么不让他拍你!”

一想到换衣服被那么多人围观,我就全身恶寒。

她无法还嘴,只好紧瞪我。

“赔钱的东西,不往家里寄钱,还不让你弟挣钱!”

我不管她说话,只专心看着我弟。

必须得让他尝到苦头。

我爸走过来,不太敢看我的眼睛,但是嘴依旧没停,“霜儿啊,毕竟是你弟,就放他这一次吧。”

气得头疼。

“你就愿意自己女儿被群猥琐男看?”

“那我明天也开直播,天天录你们三个换衣服脱裤子,供别人观赏怎么样?”

她俩老脸通红,吭哧吭哧反驳不了我,只能干瞪眼。

姜超然审讯完了,哭着喊着要我妈去和警察求情。

“她一定是记恨我挣钱了,她羡慕,她眼红!妈,我可是你儿子啊,你不能让我在这蹲半个月啊!”

一份赔偿我都不要,我只要求姜超然拘留。

他凭借打赏挣了五万,拘留两个月。

我妈的天都塌了,趴在警局大哭小嚎。

指着我鼻子骂。

警察不耐烦的呵斥她,“你儿子偷拍你女儿放到黄色网站,你竟然还骂被害人,太偏心了!”

她被训的不敢说话,非要拿钱平事。

“放肆,这是你胡闹的地方吗?”

我妈颤抖的手收回,拿出银行卡砸在我脸上。

“不就是拆迁款,我给你!你快点把我儿子放出来!”

我爸也在骂我,说我要断了他家的根。

笑话,姜超然不是还没死吗?

永远都是这样,只要我俩共同出事,他们会毫不犹豫的偏向儿子。

七岁那年,他带着我去河里玩,水草缠在我小腿上,险些没被淹死。

他害怕,把错误都怪在我身上。

我妈丝毫不听其他村民解释,固执的认为我贪玩不回家,拿柳条硬生生把我的小腿抽出血。

以至于现在腿上还有疤痕。

“子不教父之过,今天他敢偷拍,明天他就敢去抢,都是你们惯的。”

我找来律师,在民警的见证下快速拟定了份合同。

拆迁款一分不要,抚养权交给姜超然。

每个月只需要打五百元,也算我尽到应有的权利。

我妈呸的一口吐在我脚边,

“当初我怎么就生下你个白眼狼,有能耐你这辈子都别要钱!”

我干脆利落的拿起协议就走,路过我弟的身边时,挑衅的抬了抬眉。

偷拍我的视频去卖钱?

在这里蹲着吧你!

朋友知道这件事后,安慰了我一天。

其实我早就被她们磨炼的百毒不侵了,但是在看到她妈问她生活的好不好时,心里还是忍不住发酸。

“她们拿你挣钱,你也反向利用她俩捞一把。”

我疑问的看着她。

当晚就开了直播,讲述了我爸妈和姜超然的奇葩事件。

网友们纷纷批判她们,甚至还有人跑到警局门口扔鸡蛋。

我妈他们每天直不起腰。

至于我么,按照协议上说的,每个月都被他们打五百元。

最低的养老保障。

也算没有白生我一次。

两个月后,姜超然终于从警局放了出来。

他在朋友圈各种发照片,还叫群哥们列队,彰显自己有多厉害。

一副精神小伙做派。

而我也才发现,他过的究竟是多奢靡的日子。

每天带着女朋友下馆子做足疗,出去环游世界住酒店,过的不亦乐乎。

相反,我妈还时不时催我打钱,说自己没有生活费。

好一个母慈子孝。

钱都给自己的好儿子花了。

但是很快他们的钱好像就花没了。

我妈微信联系我的次数越来越多,每次都脱离不开打钱的话题。

直到我突然接到我爸的电话,“霜儿,不好了,你妈出事了!”

等我赶到时,就看见我妈虚弱的躺在病床上,而我弟在她身边打游戏。

“你怎么才来!医院要我们交十万的住院费,你快去交费!”

我爸吼了声,拿起单子塞进我手里。

她们连十万都拿不出来吗?

拆迁款不是分了两百多万。

还好我留了一手,微信账户里只有三百块,“我的钱都去投资了,只有这点钱。”

我妈腾的坐起来,腰不疼了眼睛不花了,人和回光返照一样。

“你糊弄鬼呢?那么大的房子能没钱?我知道了,你就是不给我,不孝的东西!”

她嚎啕大哭,引来周围其他患者侧目。

“这女孩不养老啊,啧啧果然还得生儿子。”

“十万都不给,那可是她妈呀。”

我妈听见议论声,叫的更来劲了。

“你们拆迁分了两百万,怎么这点钱都拿不出来?不会都让姜超然花了吧?”

听到这话,我妈顿住,那些骂人的话如鲠在喉。

果然。

“我那叫投资炒股,只是没成功而已,你个女人连商业头脑都没有,在这乱鬼叫什么呢!”我弟烦躁的砸手机,指着我让我闭嘴。

不就是败光了,在这说的怪好听。

我说自己没有钱,转身就要走。

她全身没有任何伤口,身边也没有仪器,连个护士的诊疗报告都没有。

路过的护士疑问的站在我身边,“这是住院床位,请问您有什么病,需要我找大夫吗?”

没想到我妈一下子急了。

“你有病,你全家都有病,还不让人躺会了?”

护士一脸无辜,又不想跟她纠缠,迅速溜走了。

“分拆迁款的时候,一毛钱都不给我,现在钱花没了来找我要,我到底是不是你女儿啊?有你这么当妈的吗?”

我知道她性格恶劣,可怎么也没想到,她居然装病到医院头上。

甚至跑到空床位躺着。

估计这票据单也是假的。

我爸冷下脸,沉声道:“我们供你读大学不是白供的!作为老大你就得承担更多的责任!”

提起这件事我就气不打一处来。

上大学的时候,他们给了我三百元路费,却转头给姜超然买了个四千块钱的手机。

说怕兄弟们瞧不起他。

“大学三年,学费生活费全是我在外面端盘子挣得,你好意思说供我读书?”

“我生病高烧,没钱买药,你宁愿给我弟买衣服,也不愿多给我一分钱,你好意思说?!”

“我能上大学是因为我成绩好,他上不了是因为他成天逃课处对象,你自己儿子没用,怪我干什么?”

原本那些说我不赡养父母的人,听到这话立刻倒戈,纷纷指责我爸和我妈的不是。

我爸脸青一阵白一阵,却又说不出什么话来。

“有你们这种父母,算我投胎时瞎了眼。”

姜超然紧紧拽着我胳膊,撕扯着不让我走。

还叫我把剩下的三百转给他。

“再不松手我就报警再让你蹲半个月。”

他悻悻的后退一步,目光恶毒却又不敢把我怎么样。

“你今天要是不交钱,我就没你这个女儿!”

我妈失控的大吼,惹的大家频频驻足。

正好,终于等到他们说这句话。

我摆摆手,笑得合不拢嘴,

“好啊,徐阿姨。”

心情前所未有的轻松,我甚至还开车绕着海边兜了一圈。

点点绕着我脚边跑,它也很开心。

在老家的时候,我妈曾经把它扔到山沟里,我找了一天一夜才听见它的叫声。

为此我和我妈大吵一架。

它在家变得小心翼翼。

如今我出来了,它也恢复的和以前一样开心。

我们都自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