烂尾楼的底层很空旷,四周有混凝土墙却没有大门,我直接开着车畅通无阻地到了目的地。
到了目的地以后,我依次打开了副驾和后座的车门,满脸微笑地看着她们。
“下车吧,未来的贵妇们。”
空旷的泥地正中间,是一大盆正在燃烧的篝火。
她们在车里缩成一团,迟迟不肯下车,明明很害怕,开口的话却还在逞强。
“你别想动我们,现在是法治社会,你伤害了我们,你也跑不了。”
“死去的人已经死了,活着的人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?”
“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,赶紧把我们送回去。”
也许是听着几个小姐妹的话,又或是一路上我并没有什么实际性的动作。
吴佳妮现在胆子又大了些,她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怨恨。
“你爸马上就来了,你最好想想怎么跟他交代!”
“你这些年在国外留学,学的就是怎么违法乱纪吗?你对得起你爸吗?”
“你赶紧放我们回去,不然有你好果子吃的。”
我单手扶住门框,弯腰低头看向车里的几个人。
“我说,让你们下车。”
吴佳妮脖子一伸,还在嘴硬。
“你妈是自杀的!你凭什么找我麻烦!”
“你妈都死了这么多年了,你要是真孝顺早干什么去了,现在在这儿装给谁看?”
“你今天要是对我做了什么,你觉得你妈在天上会开心吗!”
我眼神一凛。
吴佳妮千不该万不该,再提起我妈妈。
我彻底失去了耐心,一把抓住吴佳妮的头发,直接把她从车上拖了下来。
吴佳妮本来就不胖,更何况我这么多年在组织内训练出的超强体力。
拖着她,轻松得跟拖着一只兔子没什么区别。
今天吴佳妮穿的是吊带小短裙,烂尾楼的土地上都是都是粗糙的沙子和小石头。
很快,她雪白匀称的双腿就被粗糙的土地磨得鲜血淋漓。
肮脏的泥土混着磨出的血液,在地上磨出了一条细细的血路。
我毫不留情地将吴佳妮一把丢在篝火旁。
吴佳妮惊呼一声,一时竟不敢再开口。
我转头冷冷地看着车上剩下的三人。
“你们呢,也要我请你们下来吗?”
看到我刚刚的举动,车上的三人不敢再躲在车里,她们哆哆嗦嗦地从车里下来,站在一旁挤成一团。
我笑着看了她们一眼,没再搭理她们,把目光放回到吴佳妮身上。
我慢慢蹲下身,一把抓住她的头发,逼着她直面我的眼神。
也许是腿上的疼痛刺激了她,又也许是我的眼神太过骇人,她终于意识到,我真的会杀人。
她声音轻颤着开始求饶。
“你别伤害我,我错了我错了。”
“你要我做什么我都配合,我都愿意。”
“你放过我,求求你了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你妈真的是自杀的。”
我倏地一把松开了她的头发,开始调试我提前架好的设备。
刘氏集团是上市集团,刘天强也经常出现在新闻财经板块上。
妈妈作为刘氏集团夫人,她的死自然引起了轩然大波。
刘氏集团的股价一度受到冲击。
刘天强为了保护集团,肆意造谣抹黑妈妈。
妈妈出轨,多人运动,最后精神崩溃跳楼。
在这个网络发达的年代,无数的营销号和水军把脏水往妈妈身上泼。
一时间,我的妈妈成为了众人口中死有余辜的贱人,而刘天强,则是承受着丧妻之痛的著名企业家。
可我的妈妈,分明是那么温柔的女人。
她会在各个落后的山区建造希望小学,她会给贫穷的女孩子们寄去数百箱卫生巾,她会悄悄捐助城里的流浪猫狗基地。
这样好的人,不该在抑郁症的极度折磨中死去后,还被扣上那些充满恶意的帽子。
调试好设备后,我一转身,一个女人举起棍子重重砸在我的脑袋上。
见状,吴佳妮还在叫嚣。
“对!打她!不就是个小丫头片子吗?”
“咱们四个人,还怕她一个人不成!”
呵,天真。
这么多年的专业杀手培训,我早就练就了极强的抗击打能力,除了热武器,普通的棍棒根本伤不了我。
那女人本就害怕得紧,握住木棍的手颤抖得不成样子。
我冷冷地盯着她,情绪没有丝毫波动。
见这一棍对我没有造成丝毫影响,她被吓呆了,站在原地一动不动。
随后,她“嗷”地一声丢下木棍,转身就想跑。
我手随意一抬,在空中抓住了她丢开的木棍,反手狠狠一棍砸向她的腿。
“咔嚓”。
骨头清脆的断裂声清晰传入众人耳中。
见我一步步靠近,那个女人拖着断腿在地上艰难地爬行,看我的眼神犹如看地狱修罗。
我毫不留情,再次挥棍狠狠砸向她的另一条腿。
“现在,还有人要动手吗?”
说话间,我转头看向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另外两人。
“没有的话,把她拖下去吧,别在这儿影响我。”
那两人眼泪鼻涕糊了满脸,脸上精致的妆容也早已花得不成样子。
她们哆哆嗦嗦地拖走了还躺在地上哀嚎的女人。
我缓缓走向吴佳妮。
“现在,能好好听我说话了吗?”
吴佳妮忙不迭地点头,似乎生怕再多说一个字惹我不高兴。
我满意地颔首,打开了支架上的录制镜头。
“现在,看着镜头说吧,你怎么做的小三?”
“怎么在那几年的时间里一次此羞辱我妈妈?怎么跟我爸一起在背后谋划害我妈去死?”
“怎么用假孕害我妈彻底心灰意冷,怎么一点点侵蚀了公司股份。”
“怎么在她死后,还联合水友和营销号败坏她的名声。”
“一桩桩,一件件,说清楚。”
听到我的话,她脸色瞬间一变。
她自然知道这些话说出口意味着什么?所以她神色有些犹豫。
而我不想给她犹豫的时间。
我踱步走到篝火旁,上面吊着一壶我提前烧好的开水。
我拎着那壶水走到她身边,她还没反应过来,我轻轻拎着那壶水向下倾倒。
“刺啦~”
随着大量白色的雾气腾起,她的哀嚎声也一道响起。
剧烈的疼痛让她控制不住地在地上翻滚。
我把水壶丢到一边,蹲下身一把抓起她的头发。
“现在,能好好说话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