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样子,皇后娘娘恢复的不错。”我不知道他的用意,闭嘴不言。
裴继神情肉眼可见的又冷沉了三分。“皇后娘娘如今是挑起两国战端的罪人,再似以往般,
呼奴唤婢过贵族的生活,我裴继都自觉愧对在前线浴血奋战的将士。”“来人。”裴继挥手,
“将皇后娘娘拖去营地,充作......营女支!”裴继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。
“不要!”翡翠匍匐上去,抱住裴继的腿,“将军,您饶了主子吧。她伤还没好呢!
”我倒退一步,捏着锦帕的手死死抠紧,终究没有吐出求饶的话。这样也好。以后,
他是高高在上的将军,我是卑贱的营女支,各不相干。“主子,您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啊?
您心里明明不是那样想的!”翡翠泣不成声。“我已在深渊,何苦再连累他。
”这一个月的宁静,本就是偷来的。“翡翠,这次你就别跟着了。有机会,找个好男人,
嫁了吧。”我不顾翡翠哭喊,推开她,一步步朝着低矮的营帐走去,我的死地。
虽然舍不得翡翠,可我思索月余,仍旧想不到活路在何处?不如死在这腌臜地,以赎己罪。
营帐里约有五十来个女子,一个个神情麻木,目光呆滞,仿若等死的行尸走肉。我的出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