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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时间:2024-09-06 19:27:06

待摄政王从宫中回来时,我正因失眠而坐在窗前观月。

摄政王推门而入,“阿楚。”

我沉默,不理会。

“阿楚,事出突然,下次我定会重新筹备婚礼。”

他从身后伸手缓缓搂住我的腰。

“玄策,你真的,想娶我吗?”

我转过头面无表情地望着他。

他一愣,“当然,阿楚你怎么会这么问?”

“婚礼我都是亲自监督筹备的。”

“我是真心要娶你的!”

我淡淡一笑,“我就是问问。”

“阿楚,你一定是误会了什么。”

“和安是我妹妹,她孤身一人去了别国,作为哥哥我真的很心疼。”

“如今回来,却落下了病根,看她虚弱的样子……”

他停顿了一下,将我拥进怀里,下颚抵住我的头。

“阿楚,和安说只有极阴之人的心头血才能救她。我记得你是……”

我冷笑一声,挣开了他。

“玄策,你什么意思?”

“和安没有你的心头血会死的!”

“阿楚,你这么善良,一定会救她的吧?”

我一脸震惊,连连摇头,向后退。

难以想象眼前人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。

这么多年一次次救他,早就伤及了根本。

若取了心头血,我就活不了多久了。

我听到匕首出鞘的声音,尖锐刺耳。

“阿楚,就一下。”

“一下就好,不会太痛的。”

“你救了和安,我就娶你。”

我全神贯注地听着周边的一切声音,慌乱地向门口跑去。

却被粗暴地按在了地上。

“不要,玄策!我会死的!”

泪连连从眼角落了下来。

摄政王轻轻擦去我的泪水,又抚上了我空洞的眼睛。

我以为他会念在这双眼睛,放过我。

“怎么可能?阿楚,不过是点心头血而已。”

“阿楚,你都能把这双眼睛给我,为什么不能给和安一点心头血呢?”

我心死如灰,看透了他的恶心嘴脸。

“我,凭什么给她?”

我怒火攻心。

口口声声说着娶我,此时却为了另一个人举着匕首逼我。

不顾及我的生死。

“玄策,我恨你。”

刀刃毫不留情地刺入了我胸口。

我疼的满头冷汗,身体生理性的颤抖。

胸前迅速湿了一片。

我意识模糊,痛得晕死了过去。

这一伤真真要了我大半条命。

我整整昏睡了一个月。

刚睁开眼睛,就从婢女口中得知司命被剖腹取子的消息。

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。

心急的我扯痛了胸口的伤,疼得发颤。

我拖着极其虚弱的身子去找司命。

来到将军府前,司命的婢女小兰正跪求将军。

“将军,你救救夫人吧!”

声音已喊得沙哑,头磕的砰砰响。

“小兰?”

我强撑着身子走向她。

“阿宛呢?”

小兰哭着将来龙去脉告诉了我。

和安公主用了我的心头血未见好,又说用五个月的腹中胎儿入药煎煮,效果极佳。

将军听闻,连忙赶去司命房中。

“阿宛,和安公主急需,救命要紧!”

“阿宛,孩子以后我们还会有的。”

说完不顾司命震惊和反抗。

狠狠地掰开了司命紧紧护住肚子的手。

将她扑倒在地,压在她身上。

粗暴地撕开司命的衣裙,露出隆起的腹部。

“夫君,那可是你亲生骨肉!”

“和安公主的命是命,咱孩子的命就不是命了吗?!”

将军一愣,随即不耐地拔开了匕首。

“我不是都说了,以后我们还会有孩子的,可和安只有一个。”

将军毕竟是习武之人,轻轻一划便锋利无比。

皮开肉绽。

将军掏出血淋淋的已经成型的胎儿,便匆忙赶去宫中。

新鲜的,当然是效果最好的。

我跟随小兰找到司命的那一刻,心都快碎了。

司命奄奄一息地躺在破庙的干草上。

我探手去摸,满头虚汗,腹部的伤口令人心惊肉跳。

那个笑起来明媚的姑娘,此时心死如灰,毫无生气。

“阿宛……”

我崩溃地握住她的手,想抱住她却怕弄疼了她。

司命这才动了动手,低声痛哭。

却痛得抽搐了几下。

“阿楚,我的孩子!”

“他竟用我的孩子去救他白月光!”

“我苦苦哀求,可他说和安只有一个……”

“可我的孩子也是独一的啊!”

“阿楚,我恨他!我恨他!”

司命哭喊得撕心裂肺。

小兰还与我说,司命眼睁睁地看着胎儿从腹中掏出。

红通通的,还在微微跳动。

可她已经意识模糊,手还在努力地向将军手里的孩婴伸去。

将军却决然转身离去,只留下绝情的背影。

她再也支撑不住,疼得晕厥过去。

她醒后便持剑摇摇晃晃去找了将军。

“你还我孩子!”

她挥起利剑刺向将军,却虚脱的抖了抖手。

将军用力抓住了剑,往后一带。

“阿宛,你发什么疯!”

本就虚弱的勉强支撑,司命一下子被力道拽了过来。

剑柄脱手而出,身子上前倾倒,撞向了剑柄。

她痛得低呼。

好巧不巧,撞到了她腹部的伤口。

很快,血便渗了出来。

将军有点无措地看着她,松开了紧握的手。

剑脱离了他的手,掉落在地上。

他伸手要去扶她。

却被司命躲开,咬着牙说道。

“魏淮远!你这样的人就不配为人夫,为人父!”

“我祝你断子绝孙,万事逆愿!”

将军一下子被激怒了,毫不留情地扇了她一巴掌。

不顾一点旧日情分,将她扔出了将军府。

“我看你疯疯癫癫,也当不得这将军夫人了!”

司命本就没来得及好好恢复伤,我无处可去的她只能去了最近的破庙。

条件简陋,她只能苦苦强撑。

溢出血的伤口没能好好处理而化了脓,狰狞可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