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去时,爸妈带着人在周围一通找。
很明显,是担心我去找姐夫告状。
看到我回来后,妈妈三步并做两步走过来,一把将我往门里面拽。
“你姐今天就要回来了!你嘴巴给我闭严实了,别给我生事!”
一期节目录两天半,但李斯年可不会限制在节目里。
毕竟,对他来说,我现在已经是他老婆了。
秀了两天多的恩爱,想必他的手早就痒得受不了,迫不及待想回家打人了。
“姐回不来。”
爸妈两眼发直,眉头紧蹙,将我丢在沙发上质问。
“你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?什么叫你姐回不来?”
“对啊,你姐夫已经催了好几次了,今天你姐要是再不出现,他就生疑了!”
我拿起桌上的苹果咬了一口,淡淡地回应:“李斯年很黏人,喜欢玩花的,节目有镜头,太局限他的发挥。”
妈妈着急:“玩花的?能有多花?”
我笑了:“妈,你紧张什么啊,你们不是说李斯年是个良人吗?他能干什么呀,顶多就是打几下姐姐咯。”
“那怎么行!我们都不舍得打她一下!他李斯年怎么敢!”
我微笑,不语。
房子里一片死寂。
父母被我的眼神盯着不自在,还一脸心虚。
我直接撕开他们伪善的面具:“哦,我被打就行,姐姐就不行?原来你们也知道被打的滋味不好受,不舍得让姐姐挨打啊。
真奇怪,这就是你们说过的,没有偏爱,一视同仁?”
爸爸紧抿双唇,两眼散出犀利的眼神盯着我:“我现在就去把你姐接回来,你今晚就给我搬去李家,你们姐俩人各有命,今后过得是好是坏,我们都不会再过问!”
他们急匆匆地走了。
院子外传来妈妈急切的声音,说是电话打不通。
沈星愿的打不通,李斯年的也打不通。
我咬下一口清甜的苹果,淡笑。
怎么可能打得通呢。
李斯年最讨厌发泄的时候被人打扰了。
我拿出自己新买的手机,打开手机上的监控软件,查看那边的情况。
刚好看到李斯年把沈星愿的双手反推到背后,拿出绳子打圈儿捆绑。
呵。
姐姐,好戏开始了。
我第一次被李斯年带回家那天,心里充满欢喜。
我以为,前方等待我的是金玉良缘,幸福美满。
未曾想,会是一杯迷魂酒,一捆索命绳。
他说我的腮帮子很好看,想给它上腮红。
所以,就抓着我的脑袋摁向地板,像划火柴一样,用我的脸在地板上摩擦出血。
我疼晕过去,又被他撒上盐水。
醒过来后,他又化身三好丈夫,哭着给我的脸上药。
“对不起,星辰,都是我的错,是我没有保护好你,我该死,我是一个该死的孽种!”
上演完深情男人后,他会给我家里人打视频,承认错误。
他认错的方式是给我家送资源,把我家人那丁点儿火气灭得干干净净。
我永远都忘不了,当我满脸血地央求爸妈来救我时,他们对我说的话。
“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,不就是破了点皮吗?男人在外头辛苦,压力大,你得体谅他。”
我对他们失望透顶,就哭着喊着跟沈星愿求救。
她抚摸着屏幕,两眼发光,喉咙滚动,对我说:“星辰,你男朋友好帅啊,好强的性张力。”
回忆与现在重叠。
此时此刻,沈星愿正被李斯年强行摁进一盆辣椒酱里洗脸。
为什么换成这个了呢?
因为沈星愿按照她自己的剧本,故意在节目中在自己的下巴划开一道很浅的伤口,以此营造她想要的浪漫气氛。
李斯年看见血就兴奋,迫不及待回来给她准备了辣椒水。
她疯狂地尖叫,哭喊。
而李斯年却放声大笑,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散出极致的满足感。
“我的好老婆,刺激吗?还有更刺激的哦,为夫带你继续体验。”
沈星愿疼得睁不开眼,手脚铆足力气挣扎,想要解释什么,结果一张嘴就被迫喝下一口辣椒水,呛到喉咙嘶哑,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李斯年随手把她丢在地上,两眼忽然锁定她的双腿。
下一秒,一脚踩上去。
“老婆,你说我要是把你这双腿砍了,你是不是就不会再离开我了?”
沈星愿惊恐万分,张着嘴,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,一张脸惨红中发着白。
情急之下,她咬破自己的手指,在地板上写下血淋淋的字。
【我是星愿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