妖族的交妊行为来自血脉的传承。
粗鲁暴虐的兽欲刻在骨髓里,即使是妖中皇族也无法避免。
再加上楼渊本身阴晴不定的性格,每月从他殿中搬出的女妖尸体不知几何。
而自从我被带进他的寝殿后,这个数字便开始锐减。
我跪在冰凉的地上,手撑在楼渊的脚凳旁。
粗粝且挂满倒钩的兽皮鞭带着破风声抽在我的背上。
我的肩膀下意识一颤。
随之而来是更加猛烈的几鞭。
楼渊冷厉的声音出现在我的头顶。
「今日才几鞭便忍不住了?」
钻心的疼痛让我几近晕厥,指甲陷进肉里。
我咬紧牙关不泄出一丝痛苦的呻吟。
楼渊眉间的郁气加重,粗暴的扯住我的头发将我丢到床上。
丝毫不顾及我背上的伤口,将我压在身下。
他掐住我的喉咙,我能清晰感受到氧气逐渐稀薄。
我没有挣扎反抗,反而向楼渊露出一个谄媚的笑。
直到我脸色开始涨红发绀,痛苦到无意识抽搐时楼渊才满意的松手。
我大口拼命的呼吸,呛的泪流满面。
血沁湿衣衫,楼渊掐住我的脸。
「好好表现,别让我生气。」
我捂住脖子,望着他的眼睛柔情无比。
「尊上希望我如何做,我便如何做。」
楼渊将我翻过身来,摩挲着鞭子的痕迹。
恶劣的将开始黏合的伤口再度撕裂。
听到我吃痛的闷声,他贴近我的耳朵。
「那我希望你,今晚不要出声。」
那一夜,无数暴力的鞭挞落在我身上。
因为疼痛,我的指甲被自己尽数折断。
原本白嫩的肌肤找不到一处好肉。
甚至...楼渊施法变出了早已身陨的父皇。
让我在父皇的尸体前被他像狗一样践踏鞭打。
我垂着眸子,始终一声不吭。
隐忍的模样激的楼渊双眼通红,化出了黑蛟的兽形。
一圈一圈紧紧的缠绕住我,让我几次濒临窒息。
在他掐着我的腰,蓄势待发时我终于撑不住。
排山倒海的痛苦向我挤压而来。
我两眼一翻晕了过去。
等我再次睁眼时,已经过了一天一夜。
佟儿的眼泪啪嗒啪嗒的落在我的手上。
「小姐,你别再为难自己了,咱们跑吧。」
后背上的疼痛撕心裂肺,我无力的摆了摆手。
「备药。」
佟儿哭着摇头。
「小姐你不能再用那法子了,它伤本源啊。」
本源,象征着妖族的生命力。
我无声的爬起来盘腿坐着,开始吐纳。
佟儿看我心意已决,还是抽噎着往我嘴里塞了一粒丹药然后静静守在我身边。
她说的法子是我们灵蝶王族的秘术。
医死人,药白骨。
只要尚有一口气,都能恢复如初。
只是这法术极其消耗本源,尚且只用了几次的我已经添了数缕白发。
楼渊以折磨为乐,但却不喜别人身上有疤。
我清晰记得,他将我抽的血肉模糊后第二日看到我白嫩如初皮肤时眼中的惊艳。
此后,他下手愈发狠厉暴虐。
甚至在床上说出要把我一身皮肤割下来,挂在寝殿收藏。
我报仇的心愈发强烈。
只要能让我杀了楼渊这个畜生来告慰父皇和族人。
做什么我都甘之如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