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理会他们,反倒是对李晨泽笑了笑,“文沫来看你了吗?”他脸色骤然沉下来,
大口喘着粗气,拳头捏得咔吧作响。很明显,李晨泽断了子孙根后,文沫彻底跟他断了联系。
看着他怒气冲冲的离开后,我的目的也就达成了。不久后,医院给我安排了手术,
手术很成功。某天夜里,一声惨叫将我惊醒。李晨泽面色痛苦,他的右胳膊被扭成了麻花,
匕首摔落到他脚边。医护人员在听到声音后,立马推门而入。大家纷纷瞪大双眼,
然后把目光转向了我。我疯狂摇头,“不是我干的!”“知道不是你干的,
就想问你有没有受伤。”他们无视李晨泽,都跑来检查我的状况。
立马报警将李晨泽送进了局子里。一阵人仰马翻,某个人突然惊呼一声,搓了搓自己的胳膊。
“卧槽,闹鬼了。”隔天一早,警察来访,脸色有些凝重。“你知道文沫吗?她死了。
”警察赶到文沫的居所时,她的血喷溅在墙体上,身体零件被切割下来。经过指纹比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