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后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声音,我转头,就见着一个衣着金丝银线黑袍、脸色苍白的俊美男人。
他目光阴沉地看着我,确实想杀了我。我自然是信他的话,苍有渊向来言出必践,
从不屑说什么虚话。“谢了,不必。”我就是口嗨一下,活着,总归要比死了强上一分。
我打量着他,“两百年不见,你看上去更妖魔邪道了。”他的目光一直紧盯着我,
像是在盯着杀了他的仇人。“本君就是妖魔邪道。”这话我没法接。我转头不看他,
道:“你来这儿干什么?”苍有渊道,“暮月传信给本君,说你又活了,本君来看看。
”我皱眉,不悦。“既然看过了,就走吧。”他听了,反而是一撩袍角,挨着我坐了下来。
我被他近距离的审视看得发毛。我看天看地,看月看星,就是不看他。他低声道,
声音小得近乎自言自语。“既然死了,又何必活了?”“既然能活,为什么又死了两百年?